我荒芜了我的一切,还有什么值得我再砸开心房?面对不了了。风微微拂过,如庄生梦蝶一样,不知己身是山,己身是海!嘴唇紧紧的眷恋着烟嘴,舍不得放下,割舍不了那缕缕上升的烟雾,冰凉的双手颤抖着文字,我就像个孩子,在**上逮着谁都问“一个人过年会舒服吧,是吧?”
用清冷冰裂的酒麻醉着自己本已经麻木的大脑,浑浑沉沉的,众人皆醒我独醉,众人皆醉我还醉, 我欲疯癫,若痴若狂,只是想隐藏什么?压抑什么? 这本单薄的躯壳下究竟隐藏着怎样的孤寂?我用万年寒冰包裹着心房,不念情殇,不诉离别,我用能说会道,酒后故意的癫狂掩饰怎么的寂寥,每每想醉,却克制自己,只是用欲醉迷离的眼睛看着,然后故意的去做一些可笑的事情。
我拿被子盖着头,闭着眼,品味心酸,原来孤寂到极至是那么的耐人寻味。皱冷冰冻的天,洋溢着窗外灿烂的阳光,也洋溢不属于我的新年快乐,连空气都充满年的吉利和欢笑,我极力的找寻,却怎么也找不到属于我的那一缕味道。
我的世界太过安静,静得可以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。心房的血液慢慢流回心室,如此这般的轮回。若年夜成梦,我该用什么方式抚摸孤独,慰藉独处?颤抖的双手紧握着杯子,这用寂寞和孤独调制的清酒,散发出诱人的味道,满满一口饮下,冰凉而又火辣,酒入愁肠,该怎样记得这冷清的年?冷清的我。
在想,现在,属于这一刻的我已经死去,那个遗落荒野的我,仍在蹒跚踌躇着,从此岸到彼岸的无休止轮回,这冬箫瑟,这年冷清。终归是一粒尘砂,哪怕气冲星河,还是尘砂,能迷了谁的眼,让其泪流脸颊。
当朋友已走,当欢闹散场,留给我依然是寂寞冷,点燃香,焚下的香灰都渐渐失去点许的温度,整个屋子里的温暖也逐渐消逝,冷清清,惨淡淡!
这杯酒,细细品味寂寥的味道,这只烟,静静点燃寂静的环绕。
朋友说,你的孤寂是一种我们想得到的精致,就象这世俗夹缝的种子,哪怕痛也顽强生长!苦笑连连。那种痛有几人能懂?呵呵,呵呵,最后一个人。
